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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助理马上就走。”

秦泽汐心里咯噔响,时灿一再强调“助理”,无非是急于撇清关系。

可两人身上的睡衣骗不过去,长眼睛的都能看出端倪猫腻。

秦泽汐余光和时灿的视线交会,而后清了清嗓子说,“我给陈阿姨倒水。”

说完,秦泽汐快速洗了个杯子倒入温水,然后转身朝着里屋去。

进屋收拾被褥,而后脱掉睡衣换上t恤,秦泽汐的动作一气呵成。

关于陈秋,时灿对秦泽汐提起过,但浅尝辄止、隔靴搔痒,压根没说任何可以参考的内容。

缺乏前期了解,此时便难以应对。

秦泽汐整理了一下头发,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

他正打算走出去,忽而听到客厅中起了争执。

准确的说,是时灿母亲在发难。

“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声音具有穿透力,还夹杂着一言难尽的愤懑,“我以为这几年你学乖了,为什么又开始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和那个助理……”秦泽汐听不清楚,不知是阿姨有意放低了自己的音量,还是怒其不争说不下去了。

他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口,探头望向客厅。

只见陈秋一手拿着秦泽汐的画作《欲情》,打量片刻确定画中人,随即抬高声音,更为激动:“你说的工作就是这些?你不是早就不做这些了吗!”“……”时灿没有回答,难以解释。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母亲情绪上来,看着时灿皱眉质问:“你每个月打给我的钱,就是这样换来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些钱我不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