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喜欢。”
许是相处的久了,亦或者秦泽汐还是太年轻,他掩藏在嬉笑扮相下的情绪逃不过时灿的眼睛。
以前觉得他爱“演”,觉得他会“忽悠”,满嘴没一句认真的。
现在细想,秦泽汐记得时灿最初的话,记得两人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处处皆是认真。
一语“不喜欢”,秦泽汐说的是话,却担心联想到人。
时灿的心口像被捏住了一般,看不得秦泽汐眼中的伤感。
他是明媚的阳光,不应被阴云笼罩,“我只是说‘不必’,没说我‘不喜欢’。”
当然,时灿也绝不可能让这大型宠物犬得意忘形,“你别想多了,我买这画是我觉得太难看,怕别人看去丢人。”
相似的言语,在买画的那天时灿也说过。
物是,人也是,心境却截然不同。
秦泽汐点头,嘴角勾起不经意的微笑。
很轻,很淡,发自肺腑。
他笑起来,赏心悦目。
“画本来就想送给你,结果你还掏钱,白让工作室抽成。”
秦泽汐有一搭没一句的说,嗓子口像是有个精灵在跳舞,快乐的不像样子,“有那些钱,不如给我涨工资。”
说起工资,时灿瞅着他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