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认怂快,时灿的火气就追不上他。
“别动我。”
情欲散了,时灿也恢复了平时那副冷漠扮相,既是面具,又是本性使然,“既然你不想休息,那就穿衣服回去吧。”
“不,我想。”
秦泽汐将手指伸进时灿的头发里,来回揉捏,满是动情,“我就在你身边休息。”
秦泽汐的胸膛布满汗水,随着呼吸起起伏伏,那处狰狞的伤口正好落在时灿眼前。
时灿任凭他抱着,懒得挣扎,没力气和年轻人较量,“你说的手术,是在这里?”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触,像在挑逗,又像是小心翼翼,怕引起疼痛。
秦泽汐嗯了一声,拉起时灿“做坏”的手,压在自己的左侧胸膛上,“是心脏。”
噗通,噗通。
掌心之下是强壮有力的心跳,顺着时灿的手臂传到他的胸口。
时灿忽然慌神,这感觉就和秦泽汐的画一样,充满了浪漫主义气息,伴随勃勃的生命力。
“手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时灿忍不住问。
“几年之前了,现在我特别健康。
当然,还是得定期检查吃药,不过完全不影响生活。”
原本已是困意席卷,时灿却好像忽然被这心跳声叫醒。
他下意识侧过头,将耳朵贴在秦泽汐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