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根本不买账,赶紧否认,“咱们没有缘,别勉强硬凑。”
时灿嘴上拒绝,视线则打量秦泽汐。
这年轻人的目光里都是纯粹与烂漫,一瞬就席卷了屋里的寒冷,像在北冰洋上架起火炉子。
咕嘟,咕嘟,烧化了人心。
“老师,您这么话说就伤面子了。
有缘,肯定有缘。”
秦泽汐又笑了一下,有点无赖,还有点帅气,朦朦胧胧的少年气,“我现在就上岗做是你的助理。
您生病不舒服,我负责照顾你。”
“你只是兼职,用不着这么上心。”
时灿是冷的,是克制的,是与秦泽汐格格不入的:“我给你钱少,你用不着花这么多时间在我——”“用得着。”
秦泽汐揽住时灿的肩膀,不由分说就往卧室而去,悄无声息打破彼此的距离,“我这个人认真负责。”
迅雷不及掩耳,时灿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秦泽汐推进了卫生间。
时老师,您先洗漱一下。
时老师,我去烧点水给你拿点药。
一口一个“老师”,叫得人没法说“不”。
时灿皱眉望向秦泽汐的背影,想了想,最终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