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汐抬头看着时灿,装傻充愣,“谁知道呢,可能是半夜被路过的小精灵下了咒,突然就长出腿了。
淘气,不听话,自己进去的。”
真能瞎白活,时灿陪他往下编,“难得小精灵在看床上双人互动之余,还有心情跟打火机过不起。”
“可不是嘛,应该跟小精灵收钱。
咱俩昨晚这么卖力,都让她看去了。”
忍无可忍,时灿“哼”了一声,“你身上没有烟味。
既然不抽烟,要打火机做什么?”“谁说打火机只能点烟。
时老师,您这么问就是想象力匮乏的表现。
打火机还能点蜡烛,浪漫的烛光晚餐,必不可少。”
“两块钱的打火机配上烛光晚餐,真是有品位,接地气。”
秦泽汐没回嘴,随即看看窗外,又看看时灿。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死皮赖脸说,“还在下雨,我能不能等会儿再走。”
语调虽不卑不亢,可秦泽汐话里话外都透着些故意为之的“可怜。
他以眼巴巴的流浪狗模样面对时灿,时不时配上个喷嚏,仿若在赌——都这么惨兮兮了,时灿肯定不忍让他再次回到雨里。
秦泽汐额前湿漉漉的头发遮挡住一半眼睛,说完话之后他小心翼翼看向时灿,观察对方的反应。
时灿当机立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