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辣汤上桌,邢泱替邵峙行盛了一碗汤,放在对方手边,说:“上次陶通酒驾,你在记者堆里看我,是不是想敲我闷棍?”
“我想了好多。”邵峙行说,“敲你闷棍,套你麻袋,给你车胎放气。”
“……”邢泱给自己盛一碗汤,“那你今天在车库等我,是为了给我车胎放气?”
“我不是没放吗。”邵峙行说,他舀一勺汤缓慢地喝着,“你不请我吃饭我就放气。”
“说到这个,你从哪儿学会的抽烟?”邢泱问。
邵峙行不说话了,他像做错事一样拢紧汤碗,悄悄瞄一眼邢泱的脸色,把头埋进碗里专注吃饭。
邢泱简直被他这番做派气笑:“说话,我又不能把你怎么的。”
邢泱确实不能做什么过激的事惩罚他,但邢泱故意在床上折腾邵峙行那叫一个娴熟。
见邵峙行死犟着不说话,邢泱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反正早晚你都得说。”
能拖一天是一天,邵峙行在心里加上一句,他扒拉干净米饭,打个饱嗝,说:“吃饱了。”
“走吧。”邢泱拿起外套和车钥匙,起身结账离开餐厅。
开车送邵峙行的路上,邢泱说:“你不用担心升职的事,霍建斌被我骗多少回了,不差这一次。他心宽,看在你给我添这么多次麻烦的份上,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卡你的升职。”
“谢谢。”邵峙行说,比起升职,他更关心等会儿一起看电影的事,他问:“去我那?”
“不然去哪?”邢泱斜睨他。
“我那太小了,你坐不开。”邵峙行说,“可以去酒店。”
“就去你那,坐床上挺好的。”邢泱说,“有人走来走去的时候,你总是紧张,夹得我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