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地沉下脸,先前的愉快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然呢?”
哦,亚瑟总是喜欢挑起他不乐意的话题。
真讨厌。
陆乔在珀西家里被宠惯了,不开心就拉着脸耍性子,明明白白的,从不给他名义上的兄长,现任珀西的家主亚瑟一丁点多余的尊敬和耐性。
“我想你不至于这么软弱。”亚瑟手中的笔在他指尖慢悠悠地旋转,晃来晃去,摇摇欲坠,但就是没有落下来。
“新闻报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他语气淡淡的,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怒气。
“这件事之外呢?”亚瑟很熟悉陆乔的脾性,说到做到,这件事就算揭过了,不过
“我记得庆功会的传统是要将官和文职秘书们跳舞吧?”
他拿起桌上精贵的笔筒把玩,不言不语,不接亚瑟的话。
“这次庆功会的报道权也归于奎因,”亚瑟不紧不慢,一字一句敲在陆乔心上,“我想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到时候报道和舆论会如何。”
“我会关心舆论?”陆乔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抬起眼望向亚瑟,“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需要别人指点?”
“真的不在意?”亚瑟面色如常,甚至语调都没变,仅仅重复了一次。
他盯着亚瑟沉默一会,悻悻把手上笔筒丢回桌面。
噔的一声。
好吧,他从不相信他和兰斯的关系会被那些纷纷扰扰的胡言乱语所动摇——但是不得不说,那些话相当刺眼。
“我总不能把奎因投到监狱里去。”他深吸口气。
对付讨厌的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们从此在眼前消失,就像那个被救出的oga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