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安紧被自己的想象弄的越发紧张起来,红酒瓶差点被他砸碎才弄开瓶盖。他抖着手,也不用杯子了,举起酒瓶咕咚咕咚就是一顿牛饮。
好喝难喝没喝出来,但冷安却喝出微醺的感觉了。
他哼唧着一把把空了的酒瓶丢在地上,手掌下意识的撑在柜子旁边平复了一下呼吸,但脑袋却感觉越来越晕。他从没喝过酒,以前是那种家长最喜欢的乖小孩,要不然也不会活了一辈子都没敢出柜,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喝酒。
也是第一次喝醉。
可冷安觉得自己没醉,他只是有点晕而已,但人还是清醒的。
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要干……
晁阳。
冷安努力的站直身体,他这会儿回忆起刚刚晁阳只系了一条浴巾的模样就觉得口干舌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渴。
他犹豫一下,又找出一瓶红酒……
等冷安摇摇晃晃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柜子上已经放了三个空着的红酒瓶。如果不是他晕的实在找不到第四瓶,冷安觉得自己其实还能喝。
他又没醉。
这酒不行,根本喝不醉人。
冷安摇摆着倔强的走着s形的直线回到卧房,房里已经关了大灯,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晁阳正坐在床边等他。
此时的晁阳已经换上平时穿的棉质睡衣,本是见惯了的人,但暗黄的灯光下美人如玉,越看越好看。
冷安心脏跳的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歪歪扭扭的走到床边,晁阳刚一抬头还没说什么,就被他轻佻的勾住了下巴。
晁阳:“……你干什么去了?”他说着,皱了下眉,“怎么有股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