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台:“……滚你大爷!下次你求我我也不来了!你我割袍断义!”
周越泽拐着人往另一条街道走。没多久街上就热热闹闹起来。
两人穿着虽然有些古怪,但并不让人稀奇。sy嘛!大家都知道。
周越泽选了个早餐店坐了下来。喊店老板把饺子面条烧饼云吞一样来两份。
曾云台吃一口蒸饺,说道:“味道还不错啊。”
周越泽说道:“这家虾饺确实还行,你尝尝面条,面条也不错。”
“唔~好吃。那孝衣到底怎么一回事?这么凶!彼此之间无冤无仇,家里死一个人引了它过去,顷刻就让人家一家人整整齐齐。”
“说来话长。”周越泽倒上两杯酒。“具体年岁我也记不得太清楚了,反正那时候闹了干旱,地面上死了很多人。我每天都要勾魂好些。有时候鬼魂聚集太多阴气太重,活人都能常常瞧见我。我路过一个偏僻大寨……”
那寨子要说偏僻,也偏僻不到哪里去。
上上下下也有那么多人口。
算得上一个大村。
那个村子以躬耕为生,干旱灾年,颗粒无收。是以,要祭祀龙神,祈求降雨。
先是以鸡鸭牲畜摆盘于干涸河道之处,跪地插香,叩首求雨。不成。
后面又以牛羊祭祀,依旧不成。
那时候村里很有名望的神婆,站在河谷上的大石,对众多父老乡亲说道:“天不降雨,乃是龙神触怒。龙神怒火一燃,赤地千里。为求得龙神降雨,必须有所牺牲!我们要将村中最漂亮的女儿供奉给龙神享用!”
周越泽觉得那神婆颇为弄虚作假,真要有点本事,修的丁点法力,也该能看到自己来着。他勾魂链被扯得好长好长,束缚众多鬼魂的双手,要从河谷干涸的河道下去阴界。
阴间无常不管人间人事,只当作热闹看上一看。停步在河道中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