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侯雪松变本加厉,来撕扯裴温的衣服,嘴里还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裴温顿时汗毛倒竖,恶心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侯雪松的手里逃走,惊慌得身体直发抖。
“你再过来我就报警了!”,裴温那样威胁他,侯雪松才遗憾地停止。
令人作呕的回忆涌上心头,与现实重叠在一起。
侯雪松不断从后方顶着他,低头吻他的颈侧。
“你又想强奸我吗?”裴温牙关战栗。
“不要说那么难听嘛。”侯雪松舔了下裴温的耳朵,“什么叫强奸?”
“你跟顾恺也做过了吧?他是怎么碰你的?”
“与你无关。”裴温红着眼睛激烈挣扎,身体却莫名地不听使唤。
人在极度恐惧之下,身体会变得僵硬。
裴温就处于这样的状态。
“呵,”侯雪松又低笑了一声,“他可以,我不行?他才出现几个月,我陪了你多久?”
“我对你不好吗?裴温。”
因为之前失败,侯雪松一直没能真正“吃到”裴温,因此心有不甘,总想成功一次。
他自认为对裴温用尽了耐心,关怀备至,希望裴温能放下对他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