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不见低头见，天天看他脸色过活，怎么能不看。梦里要是有老付，我都能吓醒。”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白川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在公司里，白川见到付钢强的地方，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吸烟室，都是男人们扎堆的地方。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付钢强在其他部门，以及线下店的女社员中如此的有人气。

领导致辞结束，表演正式开始，也就意味着可以开始用餐。

白川的视线看似一直在看台上的表演，其实大多数时间都在眺望离表演台较近的付钢强。

社长和专务们的那一桌，很少有员工会接近，几个部长会轮流去敬酒。酒过三巡之后，部长们回到自己的餐桌，留给手底下人来敬酒的时间，该拉关系的拉关系，该引荐新人的，酒桌上的气氛最为合适。

其中不乏打着敬酒旗号，想要探听点其他事情的女社员。

就见付钢强身边敬酒的女同事络绎不绝，还有人趁着郝经理上厕所的功夫，直接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营业部员工早就熟悉了这套流程，等付钢强和其他部门领导之间聊够了，自然就会坐回营业部的桌子来，就像结婚时喝喜酒一样。

徐乐见白川久久不动筷，舞台上司仪正在播报节目，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开口道：“白川，你不吃点东西啊？”

白川转过脸，拿起桌上的筷子，徐乐随意的看了眼他的脸。

舞台正面垂下巨大的投影仪，上面放着公司的宣传影片，白色的反光映照在白川的脸庞上，面无表情的俊颜看起来阴森森的。

徐乐吓了一跳：“你没事吧？”大屏幕的投影太渗人了，白川的脸看起来像在发绿光。

白川轻声道：“没事。”

徐乐舔了舔嘴唇，白川这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没有事情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