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连着高官的耳麦里还在不断传来要他进攻的命令,指挥室里沢田纲吉强硬的如通知一般的“建议”才刚刚响过,左右为难,如履薄冰。
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切的人很难想象一人之力如何移山倒海,他们没有直面那样震撼、压迫着灵魂的强大察觉自己是多么渺小不堪一击的苍白无力和胆怯退缩,而就在空佐咬牙打算下达攻击命令的时候,异变突生。
属于他们派出的三架战斗机五架直升飞机,都在一瞬被密密麻麻的的红色射线瞄准了,大有他们一动,数不尽的攻击就会立刻到达将他们撕碎的架势。
“美好的夜晚不应当被鲜血和哀痛覆盖,”教父的声音非常平淡冷漠,没有什么故作高深的语调,他就是那样平铺直叙的说着一个简单的事实,“无辜者不应为暴徒埋葬,我允许你们离开,但触犯了准则、涉及人体实验的罪犯,我无法原谅,也不会归还。”
青年的声音在指挥室里播放着,同样的,传进了那些卷进来的幕后主使的高官耳中。
中年男性暴躁的怒吼戛然而止,就像被捏住了七寸的毒蛇,有再多恶毒的心思,也无力发挥。
看着岛屿彻底坍塌,海上只留下了几处高于海面的礁石后,沢田纲吉才落在上面,熄灭了火焰,收回了在他使用xxburner时,为了防止过高温度灼伤自身披上的纳兹幻化的彭格列一世的披风。
他单手捂着耳麦,防止被好奇的纳兹抓掉,压着嗓音开口道:“如果你们坚持继续,我不介意把这件事上升到国际高度,变成外交问题。日本政府窃取了外国外交官员的血样和资料信息,到底有何目的,显而易见。想要再度掀起战争的人,同样也是你们。”
如鲠在喉的日本政府只能偃旗息鼓,灰溜溜的离开。
另一旁因为得知有异能者参与了此次事件,担心一个处理不好会影响到横滨才带人过来,正好赶上听完了全程的种田山头火表明态度比这边的政府快多了。
表示自己不会参与干涉彭格列的事物之后,他也默许了自己所在的飞机被彭格列的机群围着不得动弹,只是他心里在想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但沢田纲吉还没有选择飞到悬停的彭格列直升飞机上,而是仍旧留在原地,站在那块岌岌可危随时要倾倒入海底的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