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么?乖年年,小宝贝,小甜心?”霍寻越来越不着边际,将面具掀起一半,笑着吻了吻他的后颈,“还直接叫老婆?”
肉麻死了,舒年鸡皮疙瘩起来了,满脸通红地用手肘怼他:“……闭嘴吧!”
霍寻大笑起来。
纸马穿过大半座酆都城,速度渐慢。
和真正的马匹不同,纸马并不颠簸,而且速度更快,霍寻说他很喜欢纸马,虽然不如他生前开过的跑车拉风,但别有一番趣味,尤其和别人共乘一匹的时候。
刚开始舒年还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霍寻的手放开缰绳,改握别的地方,舒年才反应过来。
他的身体蓦地僵住了,眼角渗出泪花,要挣扎,却躲都躲不开,被霍寻困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任人摆布。
四周空荡荡的,寂静无人,只有片的废弃阴宅,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鬼魂,舒年紧张极了,呜咽着恳求霍寻停下来:“求你……”
“不。”霍寻嗓音微哑,“你知道我你了多久吗?再不碰碰你,我疯了。”
舒年掀起面具,泪水挂睫毛上,脑子晕乎乎的,更像做梦了。
他能感觉出霍寻有多渴望他,可说碰他……也只摆弄他而已,霍寻自己没有到任何处的。
他靠霍寻怀,嫣红的唇张着,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胡话,羞耻快要化了,纸马才终于停了下来,将他们驮进了古朴的宅邸中。
霍寻跳下去,将舒年横抱下来,舒年眨眨眼睛,聚眼眶中的泪掉下来,看到黑色纸马上的显眼痕迹,脸色更红到无以复加,一扎进霍寻怀:“你快把它烧了!”
“为什么?”霍寻笑,“你弄脏了它,还要把它烧了,它可怜。”
舒年恼羞怒地锤他:“不烧它我就烧了你!”
“真的啊?那我也可怜。”霍寻很伤心似的,“我把你伺候那么舒服,你却要杀了我,难道不被你的正牌老公发现我这个野男人?”
舒年……舒年已经无话可说了,耳尖红如滴血,羞耻到浑身微颤,脑袋越扎越深,似要霍寻怀把自己闷死似的,霍寻这才闭嘴,无声勾起唇角,将舒年抱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