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归知道,舒年绝不会说出来,至少在南宫恒还好好地活着,他绝不会盼着他死。

这下午,南宫恒喝下了熬好的药,用手帕轻拭唇角,漱口净手,含下巧克力糖,压下那股淡淡的血腥气。

舒年趴在桌上看着,心中好奇得很,虽然药方约是南宫家的机密,他到底还是想问:“你喝的是什么药?”

南宫恒笑了一下:“害人的药。”

舒年眨眨眼睛,觉得他只是不想说,所以开了个玩笑,他的家人怎么能害他。

南宫恒没再说什么,向他伸出手,温和地说:“来,舒年。”

舒年红了红脸,乖乖地走过去,坐到南宫恒的腿上,抱住他的后背主亲吻上去。

自从写过仙人祝后,南宫恒显就不像之前那克制了,至少每次喝过药,他总要和舒年接吻,为此每回都要特意吃一颗巧克力糖,这是舒年最喜欢的味道。

甜蜜的滋味在味蕾上散开,细细融化,舒年被亲得气喘吁吁的,南宫恒抱着他,手掌贴住他的后腰,轻声问。

“晚上还要留下来吗?”

舒年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害羞得面红耳赤,正要开口,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少爷好,舒年前辈好,李岱先生派我来请舒前辈过去与他一叙,不知前辈现在有没有空?”

“有的,有的,我现在就去。”

舒年回应一声,从南宫恒腿上下来了。

其实他早就想和师父聊一聊了,但不知师父在做什么,一直忙得很,他们都在南宫家,却硬是半个月没见过面,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他当然要过去一趟。

南宫恒扶着他下去,没有追问他晚上会不会留下来,细心地为他理平衣服的褶皱:“帮我向前辈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