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慈航微怔,不仅不觉得冒犯,反而高兴,被舒年亲了一口后,他愉快地问:“你叫什?”
“我叫……舒年。”
舒年……
舒年。
郁慈航在心中反复默念这个名字,直到舒年离开老宅,他仍在细细品味。
“那小公子生得真是好看,妾身喜欢他。”仕女笑道,“郎君也喜欢他?”
郁慈航动作一滞,回忆蓦地涌现。
“你就叫我年年吧……”
“若要为你刻碑,就写‘年年’?”
“你就刻上‘舒年’吧,舒是我娘的旧姓。”
“……”
惨白的指骨猛地一颤,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晕出点点光华。
如山溪般微弱的暖流顷刻间汇聚入海,掀起惊涛骇浪,作满腔炽热的爱意。
是年年。
是他的年年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