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道为什么夏星奇要说他会求他,因为现在只有他道郁慈航他们去哪。
可心憋着气,舒年一点也不想求夏星奇。夏星奇可恶,他的正身郁慈航更可恶,他才不求他们,绝对不求,打死也不求。
而且他不想道郁慈航去哪……他只是关心哥哥和朝见,和郁慈航完全没关系。
这样告诉自己,舒年进行铜钱占算,占的是“他”的去向,可惜占算失败,和以前一样,“他”太厉害,哪怕现在他晓“他”的名字,也照样算不出来。
舒年不甘心这么向夏星奇低头,干脆给李岱打电话。
他的水平是不够,可师父不是,有郁慈航的名字,师父是可以算出来的。
李岱没有在忙,很快接起舒年的电话,然而听到弟子的请求,他很罕见地没有立刻答应下来,而是说:“不该我告诉你。”
舒年一怔:“我该问谁?”
“你可以问他。”李岱说,“也可以问你自己。”
问他自己?
舒年茫然地挂断电话,对这句话百思不得其解,可惜李岱没有更多的解释。
师父哪都好,是有一点,他经常只说一半的话……
舒年郁闷,是不愿意求夏星奇,也不想和郁慈航联系,加上昨天被南宫恒折腾狠,是没得到完全的缓解,干脆闷头睡觉,做个梦。
这个梦和以前的梦有联系,是郁慈航小时候的事。
郁慈航是孩子时,被恶仆丢入乱葬岗过夜,遇到一个红衣厉鬼。
厉鬼是少年模样,体态纤细,穿着火红的嫁衣,面容被红纱笼罩,看不真切,但舒年莫名清楚少年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少年命苦,因得罪地方大员被乱棍打死,死时怨气滔天,化作红衣鬼,杀死大员全家四十余,时人震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