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了,左朝见就更应该活着了,那时他本就不想杀他,是郁慈航引导着他,假装杀了左朝见。
左朝见将他整个圈入怀中,轻拍他的背。他感受到舒年的体在极细微颤抖,许他不清楚自己发抖,可左朝见想要安抚他。
他们抱得旁若无,好似根本没有夏星奇戳在这儿。
夏星奇嫉妒得不行,裹在舒年腕上的触卷了又卷,突然凑上,飞快亲了一下舒年的脸。
舒年没躲。
啊,真的不对劲……夏星奇担心想着,但无怎样,他一定会让年年恢复正常的,所以在年年被扇耳光以前,他可不可以再亲一下?他不介意趁之危的。
夏星奇蠢蠢欲动,但影子中的触蔓延开,探知到了灰白色物质正在靠近,忽神色一敛,拉起舒年的:“该走了,他往这边了。”
神状的灰白物质分布的密度有高有低,但范围极广,遍布整座城市,想要完全摆脱江云川的追踪可不是件容易的。
夏星奇断开一部分触,让它们和涌过的灰白物质缠斗,舒年被他拉着奔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冷风吹拂而,灌得他肺部生疼。
“你、你们为什么要救我?”
他张嘴呼吸,断断续续问着。看他完全沉沦,听凭摆布就好,为什么他们要唤醒他的记忆,带着他离开这里?他们不都是“他”吗,怎么会产生分歧?
“为什么不救?”夏星奇反问,“他要把你留在这里,洗掉你的记忆,让你忘记所有烦恼,忘了我,我才不要,你可是我的新娘啊。”他委屈抱怨。
舒年不懂:“那又怎么样,你们是同一个。”
就算忘了夏星奇,有哥哥和“他”的正,记住哪个有区别吗?
“就算魂魄的历一样,但我们各有各的想法,是不同的个体,你可不能把我们混为一谈。”
夏星奇扁扁嘴:“你对我们的关系有误解,我们一点都不和睦,我讨厌他们。”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