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一,翻看着微信联系人,在看到一个备注姓名时手指一顿,停了下来。

“师父”。

这是谁?

舒年点开名字,发现有消息记录,这证明应该不是熟人,可不知怎么,他竟鬼使神差地想给对方打一个微信电话。

正当他要拨出电话的瞬间,养父激动地一推牌:“胡了——唉哟!”

他推牌时动作太,座椅后仰,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一见养父摔倒,舒年立刻打电话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和江云川一把养父扶了来。

养父摔得不轻,闪到了腰,偏偏死活不肯去医院,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把时常给养父看病的私人医生请了来,开了一瓶跌打损伤的药酒和一点口服药。

“唉,这年的,头一天就这样,晦气。”

养父趴在床上,不高兴,他的腰损伤了,得推药酒,夏星奇卷袖子自告奋勇:“我来!我手劲。”

“你吗?”舒年质疑。

“问题的,我经常上药。”夏星奇笑盈盈的,“小时候我总被人欺负,后来去当练习生,跌打损伤都是家常便饭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手掌上均匀地抹开药酒,给养父按揉腰部,在碰上的那一刹那,舒年感觉自己产生了错觉——他竟然看到养父的腰变成了石膏般的惨白色。

不仅是腰,养父的脸也变得光滑平整,有了五官,反射着白色的光,似是脸部未经雕刻的人体塑像。

而养父的声音就从光滑的石膏下方传了出来:“太疼了!”

“疼才管用。”夏星奇笑,按得狠,养父身上的白色石膏面积变得越来越。

舒年受到惊吓,后退几步,江云川揽住他的腰,似是不经意般地拂他的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