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舒年所男人中最差一个?
当了二十几年少爷,黎夜样样类拔萃,自卑这种绪还是他第一次。
“疼?”他问。
舒年摇摇头,也不是疼,这种感受他不清楚,总之……
他忍不住掉泪,黎夜听到他细微哭声,心疼得要死,小心翼翼低头亲吻他:“别哭,你别哭。”
舒年嫌自己丢人,把脸往被子里埋得更深,仿佛要把自己闷死。
没了视觉,其他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突然舒年听到了门打开又关声音,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明明锁了门,是他错觉吗?
舒年要抬头看,感到身忽一轻,他被拉着坐了起来,眼前被微凉手蒙住了。
他顿僵住了。
身后人着浅淡气息,干净好闻,是他很熟悉。
他脸红晕褪去,显得苍白,颤声叫道:“师兄?”
郁慈航轻笑一声,如玉石撞击,冰冰冷冷,毫无温度。
舒年慌极了,心跳如雷,指尖发麻了。
严格算起来,其实他和郁慈航没什么关系,就是感好师兄弟,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害怕,不想被郁慈航发现。
他大半夜偷偷溜过来找黎夜了,结果还是被师兄抓住了。
黎夜毫无动静,舒年挣脱不开郁慈航桎梏,担心黎夜事,不得不问:“师兄,黎夜呢?他怎么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