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门立刻开了,黎夜赤着上身,露出完美的胸肌和腹肌,水珠从上而下地滚落,应该是才刚洗完澡。

盯着舒年,有点着急地问:“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告诉你把门窗锁好了,这几天——”

“我能进去吗?”舒年用可怜的目光望着,“我没穿鞋,脚好冷。”

故意赤裸着双足,缩了缩脚趾。

“……进来。”黎夜侧过身,给让开了门。

黎夜的卧室很宽敞,有沙,舒年却故意坐到他床上,半躺下来,睨着黎夜说:“有你的味道。”

“……”黎夜僵了一僵,关上门,把脸撇到一边,去看舒年,“你看到什么了?有话快讲,我给你叫人。”

“其实也没什么。”舒年眨眨眼,“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我怕。”

“你——”

话到这里,黎夜哪能看出舒年只是找理由进的屋子,顿时恼了:“你故意的?”

先是勾着,却又要与他划清界限,要把项圈还给,现在又算什么?半夜无聊了过来逗玩?当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难道在舒年眼中,就这么没尊严?

“你别生气。”

舒年冲他笑了笑,缓缓解开睡袍的带子:“给你看一样东西。”

“你干什么?”黎夜靠在墙上,如临大敌,“别脱衣服!”

“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给你看看。”

舒年解睡袍,要掉掉地挂在身上,露出纤细的肩头和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