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休息室,铺着雪白的地毯,已被染得腥红,沙发上散落着几本厚重的书,光是封皮就充满冰冷的邪恶感,郁慈航将书拿起来翻看了几页,轻哂一声。

舒年从口袋中冒出小脑袋,跟着看了几眼,他看不懂里面古怪的文字,却认识图画,几乎都是血腥残忍的邪教仪式,但作用未知。

郁慈航抬眸打量着墙壁上的邪异符号,又问舒年:“夏星奇杀死的人是他的血亲?”

“对。”

“是这一本。”郁慈航扔掉中的书,拿起另一册,一页页翻看起来,速度很快,在某页上停了下来,“他用的是这种仪式。”

舒年看了看,图画中的仪式阵和墙壁上的符号走向隐约相似,原来单个符号没效力,是它们的全部构成了一个仪式阵。

阵眼的中心堆放着血亲的肢体,并奉上黑山羊的骨头和血肉。

“仪式的作用是什么?”见郁慈航似乎能看得懂这种文字,舒年问他。

“……”

郁慈航神色微沉,目光落在一个奇异的势符号上,静默良久后回答:“是婚姻仪式。”

……

陆地别墅中,夏星奇和舒年到处寻找女鬼,终于再次见到了她。

海水漫溢,年轻的黑发女人现身了,她白裙滴水,姣好的面容已变得模糊不清,依旧在唱着歌,却没对他们说。

她的歌声永远地保留了下来,作为代价,她再说不了一个字,在歌声中,她冲着她的孩子伸出了,握住了他的指。

“妈妈……”

夏星奇叫了她一声,母子二人拥抱了一会,夏明曼放开儿子,对舒年露出笑容,她真的很喜欢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