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已经从博物馆出来了,不于后面的事,他完全没有印象,应该是师兄送他出来的。
外面又在下雨,真巧,他两次杀掉“他”之后都刚好赶上了雨。
不左朝见定不喜欢下雨。
想起左朝见,舒年是想哭,最后努忍住了。他揉揉泛酸的眼睛,询问李岱:“师兄呢,他好吗?”
“他没事。”李岱说,“你呢,要不要吃饭?”
舒年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李岱便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让舒年继续休息。
不舒年已经没了睡意,干脆伸拿来放在床头的机,解锁屏幕看,才发今已经是二十五号的下午了,难怪师父问他饿不饿,原来他睡了将近两。
他的很多熟人都看了当晚的直播,到了直播最后,舒年晕倒了,郁慈航抱着他出来,他们都很担心,发消息他有没有事,舒年心中温暖,逐回复,向他们报了平安。
他特意将郁慈航的消息留到了最后,原来师兄把他送到这边后就很快离开了,好像是有事要处。
“难受吗?”他发送消息后,郁慈航很快给他打来了电话,语气温柔而关心。
舒年说:“没事了,有师父在呢。谢谢师兄送我来。”
郁慈航笑了,静默片刻,又问:“你能感觉到标记你的影响吗?”
舒年的脸腾地红,尽管在梦中他意识模糊,只留下了朦胧的记忆,可他依旧记得师兄为了帮他,似乎做了相当亲密的事……
“应该是没有了。”他小说。
“没有了?”郁慈航放轻音,“别害羞,年年,你再好好感受下,听到我的音,你有没有别的感觉?”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