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越越,舒年的脑一片空白,飘飘的,像是在遥远的云端。

直到意识重新落,他才发觉左朝见已放了他,而他正急促地喘息着。

很舒服的吻,只从感官享受来说,足以让人满心愉悦,舒年却猛地掀左朝见,扼住他的咽喉,“嘭”地将人按在桌上,瞬间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左朝见没有反抗,由着舒年他按住。

舒年瞪着左朝见,这人没事留春梦做什么?他不会任由这个梦境继续去的,必须左朝见打晕了绑起来。

要是没用,他就他们两个的作案工具全切掉,反正没痛觉,不要紧的。连工具都没了梦怎么继续?他肯会醒了!

舒年神冷酷决绝,正要动手,左朝见却突轻轻抓住他的手腕,修长的手指覆过银质手链,指间可以看到蓝色猫石微微闪着光。

“舒年。”

他叫他,眸中冰雪般的冷色春风拂来,徐徐消融,化为一池春水。

“我很你。”

“……”舒年蓦地停动作。左朝见居知他的名字?他可什么都没说啊。

他的困惑很显,左朝见说:“我们见过。”他顿了顿,“不止一次。”

舒年说:“我没印象。”

“是梦。”左朝见闭了闭双眸,望向他,“贫民窟的绑架。记得吗?”

舒年心里一动,隐约起什么,仔细地打量着左朝见的脸,渐渐与记忆中的少年面孔重合到了一起。

他微微睁睛:“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