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在天使之城待过不少时间，虽然只是待在实验室，并没有乱逛，但对天使文明已经有了些许了解。

壁画上女子身上的这身戎甲，明显是天使文明的制式盔甲。而且看其款式样式，这位女天使在天使文明的地位还不低。

难道死神卡尔与天使文明有所勾结？还是说有着其他不可描述的隐情？

夏尔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倒还不如想想如何破解卡尔这个幻体。

当然，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壁画中的女天使，与死神卡尔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仔细思考了三秒之后，夏尔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主动对卡尔开口道：“这张壁画之所以能够在卡洛斯射线的洗礼下安然无恙，想必是你故意保护下来吧？”

卡尔倒是没想到夏尔会突然提到这茬，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其他的物件你都不在乎，却唯独保护了这个壁画……你讲讲呗，这画中的女天使，和你是什么关系？”

“同学。”

死神卡尔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之后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在超神学院时的女同学。”

“超神学院？女同学？”夏尔有些疑惑道：“真是这样吗？”

“是。”卡尔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夏尔在卡尔的神色中读懂了一些：“男女朋友？”

或许是夏尔肯主动与自己说话的原因，卡尔没有沉默，而是回答夏尔道：“算是志同道合的女性朋友。”

夏尔又听懂了一些，试探着问：“暗恋对象？”

卡尔沉默了一会，说道：“她是我见过最有智慧的人。我们曾有过共同语言，我们一起探讨智慧、探讨生命、探讨宇宙边缘……”

夏尔一副你还真是好懂的语气：“啧……那不还是暗恋对象吗？”

“人类的，对我来说没有价值。”卡尔似乎缓过神来，一本正经回答。

“啧啧啧……听你这话，那不还是暗恋对象吗？”夏尔依旧重复说道。

卡尔竟然很有耐心地再次回答：“我已经说过，人类的，对我来说并没有价值。”

“啊这……没有价值，并不代表你没有，所以她到底是不是你的暗恋对象？”

“您重复这个问题，我觉得并没有意义。”卡尔似乎是被夏尔问烦了，道：“不如我们来谈谈其他问题。”

“那还是算了吧。”夏尔当然不会和卡尔谈正经问题。

夏尔刚刚一直询问死神卡尔，其实并不是想了解死神卡尔与这名天使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些与他无关，他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