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社还有事,我……”
“很晚了哦,有事也是明天的吧?”五条悟扣住他的后脑,很霸道的宣布:“现在你的时间是我的,不可以走。而且我受伤了,不舒服。”
“好的,我请医生。”太宰治发誓自己拿出了所有耐心。
“是只有阿治才能治疗的伤啦。”五条悟一手揽着太宰治的肩,一边||掀|开|衣料,肌|肉|紧|实的腹|部|暴|露|在了鸢色的眸子里。
不等眸子主人说点什么,五条悟发出沙哑的声音:“受伤啦,有点发热,现在需要降|温。”
“……”
太宰治感到无语,那里没有任何一点伤口,倒是非常靠近某个地方:“哦,没事,酒|精|降|温很有效(冷漠)。”
“不可以!”五条悟很无赖的说:“就是因为你才温度升高的,你得负起责任来。”
太宰治的耐心宣布告罄:“五条悟……!”
话音因双手突然被擒住而戛然而止。
合|拢的双|膝被|撞开。
五条悟的温柔却不容置疑地禁锢住太宰治的动作,由上自下的专注地凝视着他,那是可以数得清彼此睫毛的距离。
蓝瞳里倒映着太宰治的面孔,描绘太宰治因震惊而瞪得像糖果一样圆滚滚的眸子、和微张的唇齿,一副超好欺负的样子。
“我那么想你,你必须负责才行。”五条悟委委屈屈说着,低下头蹭着太宰治的额头,每一次都有滑过他的鼻尖,蓝瞳微眯着,流露着热切又灼热的光。
“切——”太宰治偏过头,避开灼灼的目光,小小声地嘟嘟囔囔:“说得像我拒绝得了似的。”
闻言,五条悟咧嘴笑得十分放肆,凑到太宰治的耳畔低笑道:“坦率一点嘛阿治,不是拒绝不了,是……不想拒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