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本家的事情与我等何干?”
“发生在津岛家的惨剧,我等都不愿看到。”
“污蔑我等,你也不怕走不出这里?”
老者瞪着浑浊的双眼,唇齿张张合合,好半天发不出声音来。
“野泽,你要记得,津岛修治乃是异|端。”
“理应除之。”
“你所做之事,是为咒术界、是为大义!”
“不必惶恐,继续就是。”
“可是……”老者想说他已经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津岛修治”是他午夜梦回的噩梦,每每想起,都叫他冷汗连连。
今日站在“津岛修治”的面前,已是他的全部勇气。现在又知晓他四年前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津岛修治”全部知道,他哪里还敢做什么?
咒术师高层沉默片刻,有人说:“津岛家的家底颇丰,钱财是很好的东西,自不必发愁去处。”
“只要除去异|端……”蛊|惑的话语继续响彻于灵柩般冷暗的空间:“你便是高层之一了,野泽。”
与此同时
“呵。”
“乐什么呢?”
夜幕沉沉,太宰治扬头望天乌云密布的天际:“没什么,只是觉得人可真难懂啊。”
从前,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