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那边怎么办?”应轶文低着声问了一句。

尉铭慢慢的叹了口气,“处理完了,我们回一趟剧组吧。”

诊室里,应轶文看着那一应俱全的检查器具,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他生下来就对这些冰冷的器械有着些许恐惧。

“这个,真的是电梯门压出来的?”坐在那儿的医生将尉铭那红肿的手来回翻看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尉铭的腕骨,问道:“疼吗?”

“轻点”应轶文看着那个医生按压的力道,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在圈里待了这么久,尉铭是他见过的,脸长得最好看,同时古装剧里剑花挽的最好的艺人,就连左手挽剑花的流畅度,都和他的右手不相上下,应轶文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尉铭的手,没有以前那么灵活了。

那医生抬头看了眼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局促两个字儿的应轶文,失声的笑了一下,然后将尉铭的手轻轻地放下,“行,先去拍个片子。”

折腾了一段时间之后,尉铭成功的得了一个缠满了白纱布,裹得如同一只大猪蹄子的手坐在了车子的后排,顺便喜提了一只喻影帝来给他们当司机。

“看这个情况,拍摄又要延期了。”

喻涵说着,瞄了眼副驾驶上的应轶文,此刻尉铭的这位经纪人算是回过味来了,“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将组里的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换一遍血。”

“这个事情,我们也不能提前预料到。”喻涵试图安抚一下到了气头上的应轶文。

后者只是回过头看了眼尉铭那裹得厚厚的手,下意识的咬了下唇:“不,应该能预见的,沈慕言在圈里,也不是第一次将自己的弟弟塞进组了,替他物色那些新人。”

越是这样去想,应轶文就越觉得自己是个猪脑子,导致了现在这么一个极其被动的局面。

尉铭闭着眼睛将自己放空了一会儿,随即将应轶文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堵了回去,“轶哥,喻老师,你们觉得我打戏里的剑花挽的怎么样?”

“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的。”应轶文肯定的道,然后看了眼驾驶座上的喻涵,语气坚定的补充道;“最好看的。”

尉铭闻言,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动了两下,然后勾起了唇角朝着应轶文笑了笑,“我也觉得很好,轶哥,要不给我的手也上个保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