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小丑这个角色，必须让我来演。”

比克斯呆滞地听着林啸的话，忽然之间笑了起来。

那是满是苦涩，已经无力的笑容。

“林先生……你真是个可怕的人……我认栽了……”

“连超人归来的消息你都知道……呵呵……你这盘棋下得大啊……不仅在好莱坞打响了名声，咱们还不得不把蝙蝠侠2最重要的角色奉上……呵呵……”

“怎么？难道你不同意？”林啸冷笑。

沉默，足足过了一分多钟，比克斯才长叹一口气坐了起来。

“同意。”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仔细看，能看到眼睛中深藏的一抹不甘：“你的条件我们同意了。”

“钱，五个工作日之内到账。”他的声音有点干涩：“从此以后，你和华纳再没有关系。”

“还有小丑。”林啸善意地提醒。

比克斯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已经被气得发颤的声音说：“小丑以后，你和华纳再无关系！”

“小丑什么时候拍由我来定。”林啸神闲气定地喝了一口咖啡：“如果再出现这次类似的事情，咱们破晓庙小，经不起折腾。”

“啪！”比克斯的手重重按到了桌子上，整个人的身体都往前倾，林啸平静地看着他，对方的须发根根倒竖，脸都红得有点不正常，咬牙的声音就连隔着不远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整个人就像一只再受到一点刺激就想择人而噬的豹子。

“是——的！”这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里飘了出来。

他身后的五个人，超人归来四个字仿佛带着一种奇妙的魔力，让他们就像五个提线木偶一样，再不开一句口。

“既然这样，合约我已经拟好了，签个字吧，明天我拿去公证。”林啸根本不看对方已经快气得崩溃的脸色，拿起手机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