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艺圈千千万万个她,能说得过来?”冯晓刚苦笑了一下。

林啸笑了:“刚才你说鲁迅的书,想想也是。娱乐圈病了,病到拿身体当本钱被称为潜规则的一种。”

“清者自清啊……”半晌,他才叹了口气说。

当天下午,周月生就离开了剧组。

谁也没有看到,她刚离开不久,到了平山县,却并没有离开。却随意地找了个茶楼坐了下来。

没有多久,另一辆车开到了茶楼前,一名戴着墨镜口罩的男子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

“五千。”男子摘下口罩,不容置疑地说。

“不是说好了两千吗!”周月生方才脸上的失落荡然无存,差点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一个人是两千。”男子嗤笑:“但是这次还拍到了冯晓刚,你说值不值五千?”

周月生冷哼了一声:“先看看再说。”

男子甩出了一张照片,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冯晓刚的房间,坐在床上的周月生,以及冯晓刚对林啸说着什么。

当时冯晓刚为了光明正大,敞开了房门,也没遮拦,男子焦距调得很模糊,只能辨认出是冯晓刚,林啸,以及一位女子。

“这么模糊也敢要五千?你太过分了吧?”周月生咬着嘴唇说。

“模糊?”男子冷笑:“要清楚了看着冯晓刚脸上的表情,你以为别人看不出猫腻?你当我是业余狗仔?哎,对了,冯晓刚都把你骂成那样了,你还真好意思炒这绯闻?”

周月生什么都没说,淡淡地品着杯子里的茶,几个小时前的羞辱,后悔,仿佛从没在她身上出现过。

“有句话叫,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我从没觉得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