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文利冷汗如泉。
“如果没辟谣,那就说明……”她咬牙切齿地笑道:“秦家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他们想做梁祝,我就要做马文才!”
“为什么不敢让家里知道?因为秦心也猜到,家里不会同意。这样,就算我倒了血霉被他们抓出来,秦家心里不但不会怪我,更要感谢我!但是……感谢的行动嘛……很可能就是让我莫名其妙滚出娱乐圈,我怎么和他们玩得起。”
“所以,这次我只是让人把东西邮寄到编辑部,一个人都没露面。我不相信这样还能被查出来!”
“现在距离第一个电视台播报过了多久了?”她冷笑着问。
费文利看了看表,笑着说:“四个小时。”
“十一点了么……好困。行了,你走吧。”赵青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就在费文利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笑道:“费文利,你的女儿在读西城的爱国小学二年级吧?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非常明白!”费文利寒毛都吓得竖了起来。
“我喜欢聪明人,出去吧。”
第二天早上,一切如旧。
南京的天气雾蒙蒙地,秦思远哼着小曲,托着鸟笼逛出了家属院。
“驸马爷,尽情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要状告当朝……”铡美案的曲调从他随身的收音机里放出,他悠闲地朝最喜欢的灌汤包子铺走去。
“首长好!”经过门口的时候,警卫“咔”地站地笔直,敬了个礼。
警卫连的人都知道,司令员早上必吃灌汤包子,而且不要别人买。
秦思远逛到包子铺前面,提了两笼包子离开了。
经过每天路过无数次的报亭前,他和老板随和地打了个招呼,刚走没几步,又狐疑地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