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费文利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正要说什么，宋清明就打断了他：“那就是了，也许永远都用不到，只是在需要的时候送到需要的地方就对了。”

“或者说……”他的语气陡然转冷：“你是希望再从一个新人开始培养？费先生，你还是先好好想一下你跟着赵青雅这段时间得罪了多少人吧？”

“什么事情都拿你当炮使，你还有谁没得罪过的？”

他的语调又变得柔和：“听说，你女儿正要上小学？房贷，车贷都还没还完？”

这句话，仿佛一把切中要害的刀，他浑身都软了下来。

“除了我，天光里还有谁能给你还清这些的抽成？一哥？”他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在费文利眼中却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费先生，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费文利吞了吞口水，喉咙仿佛火烧一般的干涸：“她……她对你不错啊……”

“她挡了我的路。”宋清明微笑：“天光不需要太多的帝级人物。”

“有我一个就够了。”

……

没有人知道他们最后的结果，只是有人看到费文利从餐厅出来之后，完全没有酒意，脸色甚至比进去的时候还苍白，人都好像老了一头。

就在当天，天光闪电般地进行了一次小规模的人事调动，原赵青雅经纪人费文利被分配给宋清明，而另一名老牌经纪人接手了赵青雅的位置。

没有人细想这中间的猫腻，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到了眼前这场最火热的骂战上面。

一名是2000年新人王，正在热播他主演的27％收视率的经典剧目。

另一名，是三栖红星，全方位艺人，成名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