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知:“可是——”
季无鸣:“你们没发现沈没舟没杀死任何一个人吗?”
季无鸣这话让除白微雨以外的所有人一怔,白微雨看到季无鸣抱着燕惊雨,立马从屋顶跳下来,化作一道残影掠过去,语气紧张担忧,“我徒儿怎么了?刚刚都还好好的!”
“失血过多,濒临死亡。老头在哪里?”季无鸣开门见山。
“那老不死的自然——”白微雨一顿,脸色难看的骂了句脏,道,“他离得远一时找不过来。”
季无鸣自然看出她在撒谎,但他没时间探究那么多,只道,“不管他在哪,你们又在谋划什么,你最好现在就把他打回来。惊雨情况很不妙,大夫不一定能救。”
虽然燕惊雨只是被剑气所伤,但失了这么多血,没有吊命的药,而且燕惊雨冰冷的身体逐渐在发烫,发烧代表着伤口发炎感染……依照那些大夫的水平,恐怕是真的救不回来。
白微雨狠狠地跺了跺脚,“去他娘的狗屁约定,我徒弟的命最重要!”她恶狠狠的说完,再顾不得什么,转身就往外急掠而去,看方向,似乎是护城河那边。
正在这时,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怯生生的手拉手从角落里走出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这两人正是季辞年和渚童。季无鸣这才发现江绪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你师父呢?”
渚童清脆的声音虽然故作板正却依旧奶声奶气的,“师父担心我被误伤,将我送出去和辞年待在一起,然后和一个白头发的人走了。”
“那个白老头很凶很可怕,给了我们这个药,让我给师父你,说快死的时候可以保命。”季辞年将一个贴着贰字字条的小瓷瓶递过来,又怯生生的看了眼昏迷的燕惊雨,小心翼翼的问,“师父,师娘他,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