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爬上床,直接将季无鸣推倒,凶狠的扑上去。
季无鸣愣了一下,不过没有拒绝,呼吸交融片刻,很快反客为主。
漫长的交换作罢,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季无鸣手指拂过燕惊雨的眼尾,笑得颇为无奈,声音沙哑诱人,“我只是想同你抵足而眠,本来没有别的意思。”
燕惊雨曲起腿,听到上头季无鸣一声尾音上扬的闷哼。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季无鸣的脸,问,“现在呢。”
“……”季无鸣埋头咬他一口,“惊雨,你学坏了。”
“……嗯。”燕惊雨想起曾经吃下的那颗药,晦涩不明的在心中暗暗回答:他早就学坏了。
满室缱绻,声声错错,难以平息。
……
翌日寅时,早已经习惯了时间的季辞年起床洗漱好准备练功,却发现院子里的不是每日都准时到达的师娘,而是他隔几天才能指导他的师父!
季辞年往季无鸣身后看了看,没看到师娘,反而看到了隔壁院子的渚红,和还没睡眼惺忪的渚童。
季无鸣挑眉,“你瞧什么?”
“师娘是不是生病了?”这么久都没出现,肯定是病的起不来床了。季辞年忧心忡忡,“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啊?”
渚红——或者说是江绪,闻言瞥了眼季无鸣还有平稳呼吸,门扉紧闭的屋子。
渚童挠了挠头,想起了什么含含糊糊抱怨道,“师父,府里有野猫扰人清梦,梦里都在叫唤。”所以我没起来真的不是我的问题,是猫的问题,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