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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夕阳被隔绝在窗外,一缕光穿过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片金色光斑。
我不小心窥探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周沉,不属于金丝眼镜和白大褂,只属于这个感性的黄昏。
或许易感期之后他又会变回冷静自持的样子,那么这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晚些时候许行泽打电话来,说祁殊派人把温子卿接走了。
“好歹是有婚约的,他就这么把人扔在外面一整天。”他说。
一整天算什么。祁殊才不在乎。
我对温子卿恨不起来,也不可能同情他,我只希望经过这一次,他能离我远远的。
我实在怕了他。
“我总觉得祁殊最近不太对。”许行泽犹犹豫豫地说,“之前见我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这次居然主动问我知不知道你的下落。当然我没有告诉他,你放心。”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道谢。
“最近我就不去看你了。他那种人,没准会派人跟踪我。”
许行泽说的很有道理,祁殊确实干得出来。曾经我的车上、手机上甚至钱包里,都被他装了定位。所以离开的时候,我一件旧物都没敢带。
只不过这都一个多月了,不管丢了什么,以祁殊的性子都该忘了,他还找我做什么。
总不会是想与我续约。
易感期的alha很不讲理,周沉抽走我的手机,不许我再提祁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