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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关圣白大脑飞速转动,道:“这个水不是要你泡的,是……对,是我等会儿烫针用的!”

cheng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那你为什么要弄这么一大盆”的话。

医生告诉他,这只手手不可能不留下后遗症的时候,他像被雷劈了一样,忽然失去了方向。所以听见关圣白轻松且坚定的声音后,他猛地抬起了头。

他答应关圣白,本就是在溺水的人在绝望中一阵挣扎乱抓。胡经理也求证过,小关哥家里确实有这样的医术傍身……

“来,伸手。”关圣白摸出一个扎着几根银针的简陋布卷——也是他小时候像收破烂一样,堆进袖里乾坤的杂物。

cheng一咬牙,壮士断腕般鼻炎抬头,伸出了受伤的手。

几秒钟后,宣景舟在楼上,听到了cheng骤然发出的一声惨叫。

他推开房门小跑到楼梯口,两个小孩相对而坐,cheng用力后仰,疼的说话都在颤抖:“小关哥啊啊啊你怎么不给我一个心理准备呜呜……”

cheng挣扎着想要把手收回来,关圣白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嘴上劝道:“正常的!这是正常的!你忍一下啊”

其实他心里,不心虚是假的。

扎银针完全就是为了给他施法提供一个合情合理、看起来十分中医的媒介。

他怎么知道这一针下去会这么疼啊!

但心里再慌,关圣白也得做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反正法术总会起作用的。他这样安慰自己,治病嘛,只要结果是好的,相信怎样艰难疼痛的过程,患者都能接受的。

想到这,关圣白突然有些同情cheng。

眼前这个痛到涕泗横流的小少年,还得再经历几十次这样的痛……

决定给cheng治手之前,许枫色叮嘱他,要多分几个疗程,至少一两个月地循序渐进。否则三甲医院的专家医生都说不准的病,被他一针下去治好的话,恐怕会引来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