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舟甚至没来得及给自己下一个失恋的定义,便被小家伙亲昵又依赖的姿态蒙蔽了双眼。

再回想起初见的场景,潜意识便告诉自己,那只是你对绒绒的熟悉感罢了。

“妈妈可没见你和别人这么亲近过。”他想起宣母和他说这话时,一脸了然的神情。

他当时有些哭笑不得,心想:可那不是别人,是我的猫啊。

而下一秒,脑海里便不合时宜……又或者说,是恰到好处地闪过他们初见那天的画面。

下车时关圣白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口,便粘着不放了。

而他没有甩开。

我对小关态度特殊……真的是因为绒绒吗?

他愣在当场,到最后也没有想出反驳宣母的话。

或许是因为睡前乱糟糟的思绪,第二天宣景舟比以往早醒了两个多小时。他先是习惯性地看了眼身边的床铺,却没有找到平时都会以各种放荡不羁的姿势熟睡在此的关绒绒小朋友。

“绒绒?”他一时间把昨天的事忘了个干净,骤然清醒,掀开被子下床找猫。

阳台、储物间、大小柜子、床底桌下、甚至窗台和门外他都找了个遍,却没有发现小猫的身影。

他换好衣服,正打算去小区里再找,手机突然响起——是老怂的电话。

“喂?老怂,急事吗?”他边系鞋带边问,“如果不太急的话,我稍后给你回电话?”

“哦,就是想问你一下,我们物色到一个合适的ad。”老怂言简意赅,“连续两次登顶国服的射手,逆水行舟。”

宣景舟动作一顿,问:“连续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