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敏锐地感觉踏雪的微笑跟刚才不一样，是魔侍的咳嗽声跟踏雪传递了一些消息。林溪立时就想起他被一路监视到餐厅的事，这里面果然有玄机，看来现在到了开诚布公的时候？

这总比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瞎猜要好。

两人之间变得很安静。

踏雪手指绕弄着自己的发梢，他似乎很不愿意谈论这件事。林溪等待了几分钟，只听踏雪在问：“你今天一整天都在猫咖里吗？”

林溪一时不明白：“我不是每天都在猫咖里吗？你的魔侍都在给我打工，你问问他们就知道。”

踏雪不去问魔侍也知道。

因为小银每天都跟林溪在一起。

踏雪只是出于公正不得不问清楚，否则作为魔王会难以服众。

踏雪问林溪：“下午你离开猫咖以后都去了哪些地方？”

林溪十分不解，但尽量配合踏雪将自己逛街购买礼物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真的没什么可说的，踏雪城的构造他不了解，就算有时间都不知道去哪里逛。精品街的地址是他向猫咖的顾客打听到的，他这人不爱到处玩。

踏雪仔细听林溪说完，思索半晌，问他：“你除了去精品街买礼物，确实没去过别的地方是吗？”

林溪斩钉截铁地点头。

但踏雪这奇怪的问题和欲言又止的语气，突然让林溪回想起在精品店的遭遇。当时店员对他说过的话还清晰地留在脑海中，他也本打算跟踏雪谈谈这件事。

就是有关疑似跟踪狂伪装成他的事情。

林溪迟疑地问踏雪：“是不是……有人在别处看到我了？”

踏雪一愣：“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