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欢那边的味道,我让厨房的人过去学一学,往后就不必跑那么远了,在府里就能喝到。”萧慎玉毫不嫌弃地接过他手里的果核,又替他擦了擦手,接着问,“有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嗯?江砚祈警惕地缩了缩爪子,干净利落地撒谎道:“没有哦。”

“哦?”萧慎玉抬眼,“真的。”

这语气……完蛋。江砚祈抬了抬屁股,往榻里边移了移,说:“如果有人给你嚼舌根了,你不能偏听哦,我的话比他们说的更值得你相信,咱们俩才是世间最亲密的人,你不能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怀疑我哦。”

萧慎玉闻言笑了一声,捏住他欲要回手的爪子,道:“你都这么说话了,我还不能怀疑你?”

“可以怀疑,但是……但是不能怪我哦,有些事情跟我无关的。”江砚祈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率先陷入魔爪的爪子,“要问罪,找罪魁祸首,不能将火气撒在另一个被害者身上哦。”

“不需要你说,我已经派纾俞查了。”萧慎玉俯身吻住他的手,尝过那桃子的甜腻,抬眸道,“待我查出来,砍了他的手,往后他就不敢再乱写了。”

江砚祈只觉得爪子一痛,忙道:“罪不至此嘛。”

“擅自编排当朝郡王的艳闻,郡王还是有夫之夫,这还不是大罪?”萧慎玉抚过他的指节,语气轻飘飘的,“光是砍断他的一双手,我觉得还不够泄气的。”

“人家也是为了生活嘛。”江砚祈反手握住他的手,俯身亲了亲,哄道,“哎呀,别大动干戈了,让他往后别再乱写就好了。何况——”

江砚祈咬住他的手指,轻轻一舔,又松口道:“你不也曾经私下派人给这些作者送过银子,嘱咐他们只写咱们,多写咱们吗?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放灯啊,摄政王殿下。”

“这能一样吗?你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与我又是什么关系?你与我是明媒正娶,我们本就是夫妻,多写些本子怎么了?”萧慎玉越想越气,撒手起身道,“可你与这些人写在一个桃色本子上算什么事!”

“哎呀别别别!”江砚祈连忙起身抱住他的腰身,“我说错了嘛,错了错了,别生气了。”

萧慎玉低头看他,又气不过,又消不了气,只好伸手戳他的脸,愤然道:“坏蛋,祸水!”

“诶,你骂我坏蛋我就认了,骂我祸水我不认啊!”江砚祈委屈地用脑门撞他的腰,“要说我与皇兄他们真有私情和往事,我也认了,可我与他们个个清清白白,哪里能怪我祸水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萧憬那厮曾经画过你的画像。”一想到曾经的萧憬不知对着江易安的画像想过什么、做过什么,萧慎玉就如鲠在喉,幸好萧憬已死,骨头都化成灰了,否则……萧慎玉眼神幽暗,面色扭曲,随即泄愤般地将江砚祈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