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太子本人的面表达对其他皇子未能出入朝堂的遗憾,翁相脾性由此可见一斑。
太子却不在意,笑道:“或许很快便会打破这样的局面了。”
翁和闻言也笑道:“太子不惧、不慌?”
“孤生来便是太子,是因为孤乃中宫皇后所出;孤现在依就是太子,因为孤懂分寸。”太子说,“天家兄弟,生来便是对手,可对手也是要分好坏的。想与不想,争与不争,从来都不由我们自己决定,如此为何要慌?为何惧怕?若真有从高台跌落的那一天,孤也是开怀的。”
翁和赞叹道:“殿下光风霁月,该生在自由江野间。不过,老臣冒昧求教,即将要打破局面,站上朝堂的皇子,该是哪一位呢?”
太子伸手指向旁边的宫墙,温和如云的嗓音好似含笑——
“身困高墙后,心在九霄间者。”
第34章 禁忌 宫闱禁忌,往事残忍
“陛下,贵妃娘娘还在外面跪着呢。”
魏德奉上热茶,低声道:“今夜估摸有雨,不如奴婢叫松瑞去宽慰娘娘几句,让娘娘先回去,免得路上淋雨?”
“让她回去,她就会听么?”建宁帝抿了口茶,“折了儿子,你说她会记恨谁?”
魏德闻言笑一声,道:“这奴婢可不敢乱语。”
“负责查案的太子,最后判定的朕。”建宁帝笑了笑,“还得牵连上当日在灵鸳楼的那三个小子。”
魏德“哎哟”一声,道:“太子殿下是奉天子之命行事,陛下是奉国法行事,至于那三位也是歪打正着,娘娘哪有理由记恨?”
建宁帝说:“她若是真知道什么叫规矩、分寸,安王也不会被她惯成这幅德行。因小失大,愚不可及,叫人算计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这……魏德闻言心里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