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江砚祈合上了殿门。
在那一瞬间,萧慎玉轻轻地呼了口气,他低头看着被扯得微微变形的淡蓝色锦帕,看着角上的玉色芙蓉绣花,那一瞬间,那些孟浪无耻的轻薄话语合着江砚祈的声音疯了似的往他脑子里涌!
我要绑你……
要摸你……
要……
“还要如何!”萧慎玉捏着帕子低低地喘息,他想:还要如何?还敢如何!
江易安的胆子比天大,什么荒唐的念头都敢想,什么无耻的话都敢说,什么……人都敢肖想。也不怕玩火自焚,赔了自己的小命进去。
“主子。”
纾俞暗含担忧的嗓音在门外响起,萧慎玉拂了把额间的虚汗,道:“进来。”
大老远偷溜进来的纾俞闻言松了口气,连忙利落地滚了进去,直接走到床边道:“我就知道您今日不带我,准要做好事,急死我算了!”
“别婆妈心了。”萧慎玉打断他即将要出口的大篇老母经书,“你来的正好,你现在就去把元都各大花楼中折腾人的法子全部收集起来,一条不落地写在本上,送进宫来。”
纾俞的瞳孔如老虎出笼,瞬间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颤动,“什么玩意儿?”
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不是,您要那玩意儿干嘛?那玩意儿不正经,看不得!”纾俞走近,语气急切又严厉,“别被小郡王带坏了,那东西咱别看也别知道。”
“不,对付轻薄孟浪之人就得用轻薄孟浪之法,寻常法子不管用。”萧慎玉冷静而笃定地看着他,“否则如抱薪救火。”
纾俞迟钝地道:“您要对付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