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江砚祈崩溃,在那一瞬间彻底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心里无语又好笑,脸皮却莫名得有些发热,反驳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王爷,怀川,我真没想不该想的,我……我就是因为……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是朵不怕死不怕疼的坚强之花,我猜想可能只有这样才能刺激你,于是才大胆尝试,我真的是为了救醒你啊!我绝对不是借机轻薄占便宜,以此来满足我的私心!”江砚祈举起另一只手做发誓状,虚弱地道,“我真的是正人君子。”

萧慎玉死死地盯着他,急促地喘气,那模样叫江砚祈觉得他好像立马就要被气得真的升天,他正欲再次补救,便听萧慎玉阴沉地道:“我警告你,江易安!不许再轻薄我,不许再说那些孟浪话,不许污蔑我对你有不轨之心,否则,否则……”

江砚祈管不住自己那嘴贱的毛病,更觉得萧慎玉此时有些怪异的纯良,下意识地道:“否则?否则就杀了我啊?”

“不,我不能如你所愿。”萧慎玉眼神阴鸷,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才狠绝道——

“若再有下次,我就如你求的这般,用了你。”

啊?

啥?

用了谁?我?谁用我?

不是——

江砚祈怒极,低吼道:“爷什么时候求你睡|我?!还有——”

他一把甩开萧慎玉的手,口不择言道:“放你祖宗的升天屁!也不看看你这孱弱身子,还用我?真到了那时候,谁用谁还不一定呢!别他娘把罪全部怪在我头上,我看明明就是你自个儿六根不净,心里对我有绮念,否则你怎会如此生气?因为那根本不是生气,是心虚!你被戳中了心思,因为你心里有鬼,因为你——对老子有企图之心!”

“啪嗒!”

守在外面的陈院首终于彻底虚弱,让手里的药箱落了地。他好想冲进去给王爷扎一针,先暂且解了他身上的药性,让小郡王看看——到底谁能用谁!

一扇门之隔的殿内,萧慎玉在那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的脸近乎扭曲,目眦尽裂,双眸中好似凝聚了万千铁箭,欲要万箭齐发,将这摧心肝的江易安射成刺猬!

江易安在这样的眼神凌迟下莫名心虚,嘴巴一抿,低声道:“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