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出去了吗?”

桑榆摇头道:“没呢。”

“成,我去找他。”江砚祈把帕子丢给他,回房拿了封信,直奔江裕的院子,正巧撞上刚刚踏出房门的江裕。

“爹,留步!”

江砚祈冲过去将人挡回了屋里,笑呵呵地道:“爹,把您那郡王印给我用一用,成不?”

“郡王印?那东西是什么地儿都能用的吗?”江裕推了他一下,“你先说说什么用处,我斟酌斟酌。”

江砚祈殷勤地凑上去道:“哎呀不是什么正经的事儿,就是……就是……”

“就是就是?就是个屁!”江裕踹他,“你看看你这谄媚样,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就是在外面闯了祸,等着我去给你擦屁股是不是?”

“真不是!”江砚祈老老实地挨了踹,“其实是这样的,就是吧,我昨儿个冒犯了容王爷,他心里对我有意见,我想了想,人家对我有恩,我也不能恩将仇报啊,于是就跟他道歉。但是吧,我这名声……人家不信我,非要我写保证书,还让您过目盖章才行。”

江裕闻言又是一脚,怒道:“你又怎么冒犯人家了?”

“哎呀爹啊!”江砚祈伸手去锤他的背,一脸谄媚地讨好,“真的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就觉得他长得忒好看了,嘴巴贱,调戏了两句,他这又羞又怕的,我也只能听话地安抚他啊!”

“调戏?”江裕冷笑一声,“你真有出息啊,什么人你都敢调戏!你当真只是说了两句?没做出更糟心的事儿?”

是……吧?

江砚祈心虚地笑了笑,求道:“真的只是两句话,您盖个章,事情就翻篇了。您行行好,帮帮我吧!”

“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江裕走到书桌后坐下,“咱们公平往来,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也帮你这个忙。”

“好家伙,爹,您还真够贼的。”江砚祈嫌弃地收回手,跟过去说,“您说说看,我先说好啊,别趁火打劫。”

“我的条件一点都不难,只要你——”江裕伸手点了点江砚祈的肚子,“从明日起,每三日必须去一趟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