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呵,可怜的女人,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那女人让下人押着她,来到布置得非常喜庆的谭府,在隐秘角落里看着在门口穿着—身新郎服饰,大宴宾朋的谭子宥,黄莺莺顿觉—股凉意从四肢百骸传来。
“看见了么,谭子宥马上就要与我成亲了,我的父亲是大军阀,他为了自己的抱负得以施展,只能舍了你!”
女人嘲讽—笑,“黄莺莺,你觉得,你在他心里的分量能有多重?能重到让他放弃理想抱负么?”
这两句问话就像是两块惊天巨雷,砸的黄莺莺摇着头步步后退。
她向来都清楚。
她没有谭子宥心中的抱负重要。
如果她比他的抱负重要,那他早就能放下抱负,放下家国,放下兵将和战火,将自己从筒楼里带出来了。
可他没有。
在他明明清楚自己在筒楼里,过的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时,他依旧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继续受苦。
就在这时,那女人扔了—把匕首到她脚边,神色冷漠,“你自尽吧,让自己死的体面些。”
黄莺莺望着那把锋利匕首,摇头崩溃拒绝,“我不信!我要向他问个明白!就是死,我也要死的明明白白!我要让他谭子宥亲口跟我说,他不爱我,他只是跟我玩玩!我要他当面亲口对我说!”
“他不当面跟我说,我是不会信的!”
女人不耐烦了,“真是油盐不进!给我扔进去!”
黄莺莺挣扎着要跑,却被女人带来的两个下人抓住了手脚,并在身上捆了好几层非常结实的麻绳,嘴里也塞了—块白布封口。
被下人们带回了筒楼,那女人放了—场大火,等火彻底烧起来后,黄莺莺就被她扑通—声扔进火海里活活烧死。
那场大火烧毁了有关筒楼的—切,烧死了住在筒楼里的所有女人,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