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刚哄睡吗?
楚小恒止不住心虚。
男人穿了一件外套,慢慢走下楼梯,掀了掀眼皮,“要不然呢?”
让他跟绵绵同床共枕?
方才他只是浅浅的睡了一会儿,睡得并不深,也不沉,迷迷糊糊听着那家伙的动静,知道他离开了,可没想到一睁眼,发现那家伙居然把绵绵给塞了过来。
手里握着的楚小恒居然变成了绵绵毛绒绒的爪子,方宴睁眼的时候就觉得哭笑不得,思索着晚上要不要把那家伙赶到绵绵的窝里去睡。
让他也好生体验一把跟狗睡觉的感觉。
楚小恒缩了缩脑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瘪瘪嘴,委屈巴巴:“都是你们方家的人,你们方家这是……这是明摆着欺负人……”
“你把我哥自己丢在楼上,还说我们方家人凶悍,究竟是谁欺负人?”
江江伶牙俐齿,丝毫不让。
“我……我不是下来招待你吗?”
楚小恒有点懵,看着这一个比一个凶的样子,忍不住怂巴巴的缩了缩脑袋。
他害怕,方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凶。
楚小恒可怜巴巴的缩在一旁,不说话了。
方宴扫了他一眼,微微一笑,下最后一层台阶的时候低头,眼前一昏,一个踉跄,险些摔下去。
“先生!”
戚砚离的最近,动作也最快,倏尔上前,眉眼聚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