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市,是有一件要事,无意打搅你。”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结束的时候,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女人会意,拎包起身。
“我知道,”她骄傲的扬着下巴,目色冷厉,“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你死没死,如果死了,我还可以赶上给你收个尸。”
穆得转眼看她。
目色沉寂,无波无澜。
女人终究不再纠缠,踩着尖利的高跟鞋,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从前你不在也就罢了,但现在你来了市,过去的账,咱们兴许得好生算一算。”
门重重开合的声音传来,穆得蹙着眉揉了揉额角,只觉得头痛欲裂。
许久,他侧了侧身,俯在床边,无声的呕吐起来。
上一段婚姻的失败确实与他有很大的关系,是他不够明白一些道理,自为婚姻仅仅是适合。
可他要的是适合,对方要的却是爱,这更加无法平衡了。
兴许……连适合都没有。
自始至终,只是他一个人看不清而已。
在医院住了几日,但身体稍微好些的时候,穆得就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