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恒顶着两只红通通的大灯泡,鼻头也红红的,十分滑稽,闻言顿时不高兴了,翻了个大白眼,“我是你的合法丈夫!这点小事儿,我来出面就行!”
哪里用得着这人身子还未好,就亲自回老宅奔波。
江江闻言,抬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楚小恒,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我能问问……你是为什么事情哭成这个样子吗?”
这模样实在好笑的不得了,她方才就尽量不去看楚恒,毕竟——一看就忍不住想笑。
“啊?”
楚小恒呆了呆,眨眨眼,有点茫然,“哭?你看错了,我才没哭呢!我又怎么会哭呢?没有没有,就是刚才被绵绵的毛迷的眼睛。”
绵绵一听,扭过头去,一脸不服的“嗷呜”了一声。
叫声还凶巴巴的。
“哦——”江江点头,佯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真是死鸭子嘴硬,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改改这毛病。
“你别搭理他。”
方宴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一场手术下来,他消瘦了不少,面上仍有病色,但神色却柔软许多,看向江江的时候,眸色融暖,不似从前清冷。
“要不……我先与你一道回去,”男人沉吟片刻,方才开口,好看的眸色微微眯了眯眼,映着阳光,英俊不凡,“江江,要不然,你恐怕很难应付的了。”
老爷子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即使时而清醒、时而糊涂,那清醒的时候,也是很难敷衍。
方宴有些担心江江接下来应付不了。
“你应该早与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