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吓了一身冷汗。
“只不过……有些场面,需要您亲自……亲自去。”
茶室内常年恒温,可穆得却像极怕冷一样,膝上覆着厚厚绒毯,眉眼处锋利若隐若现。
他本就是从刀山火海中穿梭而过的人,一身血腥杀伐,隐于暗夜之中,运筹帷幄,果断从容。
只是在那个孩子面前,就不自觉变成一个温柔的人。
尽可能的,将他这粗粝的一生中所有温柔,都悉数奉上。
毕竟……那个孩子只是普通人,跟他不一样,跟他前半生所存在的世界也不一样。
“嗯。”
漫长的沉寂后,男人抬手撑着额角,简短的应了一声。
“这是怎么了?”
江江推门而入,瞧着这里头气氛不对,有点奇怪,“师父。”
随从冲她挤眉弄眼,自己却不敢出声。
如今楚总不在,也就只有他们这位大小姐,能给他们顶一会儿了。
不然每日里在老板的超高气压下顶着层层压力生活,也实在太难了些。
“师父,案子已经结了,我胜诉了。”
江江绕到穆得面前,刚说了一句,便低呼起来:“师父,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