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忍着头晕,一字一顿都是从牙缝里冒出来的。
“啊……啊哈?”楚小恒不明所以,往前凑了一点,半跪在床边,爪子摸进病号服里,掌心贴着这人微凉细腻的皮肤,一点点按摩起来。
十分的尽职尽责。
男人气的不说话,缓了半晌头晕,才一字一顿的开口:“我让你帮我翻到面对着你……咳……的方向!”
这家伙手脚倒是十分麻利,一个骨碌给他翻过去了,背对着这家伙,那……那翻身还有什么意思?
“啊?”楚小恒挠挠头,慢慢托着这人的身子翻过来,一脸不明所以:“为……为什么呀?”
男人眯了眯眼,气息冷冽,“你猜猜?”
他才不会说出来呢!否则……否则指不定让这个家伙多嘚瑟呢!
“不知道。”
楚小恒重新坐回去,老实巴交的给方宴暖手,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摇头。
男人阖眼,喉咙里凝出一股模糊的冷哼。
他不生气,他不跟傻瓜一般见识。
楚小恒倒是傻呵呵的,根本没意识到这点,暖烘烘的掌心攥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戳来戳去。
唔……手背都青紫成这样了,再这么扎下去,这个人会不会被扎成筛子呀?
这里……这里一个针眼。
楚小恒握着男人手掌,比量了一下,觉得差不多大,嗯……自己的顶多小那么一点,就一点,但怎么瞧着好像是小很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