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楚父楚母过来的时候拿他当挡箭牌,把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惹毛了,一连好几天给自己甩脸子,气呼呼的,跟绵绵一样,开始耍起脾气。
那一次啊……方宴确实有些吃撑了,胃里难受的厉害,好不容易送走了楚父楚母,他便去洗手间催吐,把胃吐空,这才舒坦些。
他身体一贯不好,日常也没什么食欲,能吃那么多完全是看面子,不想在楚父楚母面前失态。
拿楚恒做筏子……也是权宜之计,知道得把那家伙惹毛,就想着过后再顺毛便是,没想到的是,出了洗手间,就撞上一只探头探脑的楚小恒。
还有绵绵。
一人一狗趴在墙角,探着脑袋往外瞧,眼神出奇的相似,都傻乎乎的,方宴刚刚出来,还有些晕眩,视线模糊着,恍恍惚惚着觉得像墙角趴了两只二哈。
嗯……真有趣。
“你……你没事吧!”
楚小恒脸上挂着一点担忧,嘴巴却扁了扁,十分硬气:“我……你别多想,我可没关心你的意思,我就是怕你死了,回头你们一大家子人都赖到我身上,那多麻烦啊!”
方宴眯了眯眼,瞧着这家伙死鸭子嘴硬,心里头有些好笑,面上不动声色,没什么表情,更甚至开口提醒:“放心,我已经没有家人了,不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
“我……”
不出所料,楚小恒目瞪口呆,眼底很快浮出愧疚来。
“真……真的啊……”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挠了挠头,一把拖住要溜走的绵绵,摸着绵绵的脑袋,以缓解尴尬,“对……对不住啊……”
唔……这个男人这么可怜吗?没有父母家人啊……那那他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