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白夭捂着耳朵往身边萧淮安的怀里拱,眼睛肿成了条缝,睁开都费些劲,不耐烦地呢喃着,“谁啊,大清早的就来敲门。”
萧淮安把人揽进怀中,大手轻轻地拍了拍白夭的背,轻声地哄:“乖,没事。我们不理他接着睡。”
白夭又拱了两下,实在困的不行,枕着萧淮安的肩膀,一歪头又睡了过去。
昨夜萧淮安回来的晚,白夭没什么事,就捧着从丹阳那里拿来的狄戎风土志,一边看一边等萧淮安。
可能是萧淮宁的那番话让萧淮安感觉到了不安,在看到白夭穿着一身蓝粉色的中衣,捧着卷书,靠在已经胖成了一大滩的煤球身上。
在看到那双漂亮的杏核眼笑弯成了月牙儿,一点泪痣单纯又性感。
萧淮安只觉得被心中的黑暗吞没,只想把这个已经属于他的人,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才安心。
白夭不知道萧淮安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体贴地任萧淮安折腾发疯。这一疯就疯到了天边露白。
白夭没眯一会儿,那边闷闷地敲门声又传了过来。气地他直接抬手拍萧淮安。
“珺竹!你快些走!别在这里打扰我睡觉。”没睡醒的嗓音沙哑,还带着哭过的鼻音,比起生气更像是在娇嗔。
“小没良心的,爷伺候你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萧淮安伸手捉住不停拍他肩膀的小爪子,大掌一合,把小爪子包了进去。
“哪里有舒服啊!”白夭一听,瞬间就炸了毛,睁不开的眼睛也睁开了,肿着眼泡怒视萧淮安。
他明明腰酸腿软胳膊疼,哪里舒服了?难受的要命好吗!这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说!气死人啦!
“不舒服吗?”萧淮安薄唇贴在白夭红的发烫的耳廓,声音低低地说着调戏的话,但大手却轻重适中的揉着那一小截细腰。
“那爷今夜在努努力,让爷的宝宝舒服地…出来。”中间的字故意被萧淮安说成了气音。
白夭一下子坐了起来,昨夜的狼狈还历历在目,直接拿过一边的大软枕,整个盖在了萧淮安的脸上,“不准说!不准说!你再敢我就去丹阳那里住。”
“不气了,是爷的错,都是爷不知节制,爷改。”萧淮安力气本就比白夭大,就是白夭全盛期整个人压在萧淮安身上都能被萧淮安拎起来,更何况现在呢。